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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户中产集资1.5亿买下一片地,造房抱团养老

分类:旅游休闲  发布时间:2021-12-07 10: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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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一条报道了

不少离开市中心、在乡村生活的故事。

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抱团生活,

将“养老”基地打造成前沿社区,

一种全新的“熟人社区”成为趋势。


在台湾北部的大山里,

有一座“现代桃花源”。

24户中产,因为不喜欢住传统豪宅,

集资1.5亿元人民币,买下8000平米的荒地,

打造了一座特殊的村落。

他们中既有企业家、建筑师,也有医生、老师,

三分之一的人都有博士学历,

在这里生活,

大家从不攀比谁家有钱,

而是比谁更懂生活。

在北京慕田峪长城脚下的一个隐秘小山村里,

家家户户抬头就能看长城。

一对北京夫妇拿出前半生的积蓄,

花了1个亿在村里修路、建民宿、开餐厅……

不少“大有来头”的人被吸引来定居,

30户来自全世界各地的隐形富豪,

搬过来就不想走,有的人一住就是6、7年。

浙江绍兴的山谷里有一片仙境,

和《千里江山图》中的青绿山水,

几乎一模一样。

2个硕士来到这里,

花了四年,修缮了6栋房子,

吸引了四、五十个朋友定期来访。

村子像一个共享社区,
刚好实现了熟人的社交尺度,

让每个人都很有安全感。


画家邓春儒,

回到破败的家乡鳌湖老村后,

把村里衰败的客家排屋、碉楼,

陆续介绍给近百位友人改造和居住,

大学教授、艺术家、音乐人、演员……

在“村长”邓春儒的带领下,

一起在村子里“玩”艺术。


在台湾北部的一处山区里,沿着小路缓缓开进一个客家小镇,再往里一点的坡地上,有一片全石头打造的生态聚落,隐密、低调,一不小心就会错过。

这里是窝村,一个“现代桃花源”。占地8000平米的土地上,有农地、有溪流、有住宅、有山门。

2011年,24户中产决定集资1.5亿元人民币,共同打造一个特殊的“村落”。他们中有企业家、建筑师、医师、外商高管等,每个人都有丰富的阅历,甚至三分之一的人都获得了博士学位。

对他们而言,“豪宅”并非是单独一栋,而是一群志趣相投的人住在同一个聚落里。当“建村”的想法出现后,从一开始的2、3 个人,再陆续拉拢朋友加入,最后组成了24人,才开始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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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村的建设总共花了4年时间,建筑师想用现代的建筑手法去实践一个环境和人共存的生态聚落。

住宅被建在坡地上,高低落差7米,沿着地形错落地分布着,每一户都有露台,伸手就能摸到树。

整个村落没有“C位”,24栋住宅分成4排,每一栋都有自己的特点。最上面一排的房子可以俯瞰全村,第二、三排夹在中间,有被邻里照看的安全感,第四排则面对农园,视野最广,看出去都是农园绿地。

每一栋房子都对应着一个节气:白露、清明、芒种...... 每户的院子里分别种了一棵对应时节生长的“家树”,让住户可以随着院子的变化,感受到四季。

越往下坡走,视野也越开阔。穿过24栋住宅的山门,一条小溪分隔了住宅区和农地,建筑师把将近一半的土地规划成农园种植作物,过去用来灌溉的古圳渠道、老木桥都被保留下来。

24户家庭都想要实现“古聚落”的理想,溪里有鱼可以垂钓、菜地里可以种吃的,感受古人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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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一般住宅区内的柏油地面不同,窝村使用的是“固绿格”。格子外围很坚硬,但中间有孔洞可以让草皮生长,看上去也是绿油油的。

平时居民散步会有一种走在草地上的感觉,但车子开过去时,“固绿格”也完全可以承受得住。

村子里的绿化和水可以调节气温,每到夏天,整个村子的气温要比外面低了2到3摄氏度。

除了保留原有的60棵老树,还另外移植了100多棵大树进来:“看到大榕树,你就感觉回到家了,保安看到有人过来,会在榕树下等你,跟你打招呼。

村里还搭起了几个老灶,都可以正常使用。天气好的时候,村民们从果园里摘来桑椹、从菜园里拔点菜,就在这里烤地瓜、玉米,一起喝茶、咖啡,分享自制果酱,小朋友则在草地上追逐游戏。
村子的外围还有一条“环村步道”,从入口开始,连接每一户、每一个公共区域,周边绿植果树环绕,每一季都有不同的风景。在这样的环境里,大家在路上相遇,自然而然会停下来,互相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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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这里,邻居们不攀比金钱、地位,而是比谁更懂生活。

北沟村,位于北京怀柔区渤海镇,是慕田峪长城脚下的一个小村子,常年住着130多户人,家家户户每天出门,抬头就能看到北京最有名的一段野长城:箭扣长城。

10年前,阚冬第一次跟随从事乡建工作的丈夫秦剑锋来到这里。她记得那是一个3月,一进村就惊讶地发现,村民们都在树上。

原来一到春天,村里的人就会爬上树剪枝,连80岁的老太太也盘着腿坐在树上干活,看着有趣,却又忍不住为他们担心。

那时候村里十分破败,靠种板栗为生,日常运输靠毛驴,房子的顶上都盖着廉价的彩钢瓦。

但长城壮观的景象就在眼前,夫妇俩被得天独厚的自然风光迷住了,当即决定要在村里建造一个自己的家。

阚冬和丈夫的家建在一片占地1000多平米的宅基地上,他们保留了一长排老房子,又在它的对面建起了一栋新房子,一共花了500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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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阚冬对设计师的要求是:新建的房子“看起来必须就是北沟村的”。于是材料都用了本地的红砖、核桃木,还选了一些村里生产的琉璃瓦做装饰。
新建的房子共有二层,挑空的Loft结构,是一家四口主要生活的区域。客厅可以容纳十几个人一起聊天、烤火。在餐厅,可以一边看着山村的风景,一边吃饭。
丈夫秦剑锋是土生土长的老北京,有一种“长城情结”,特地在家里的二楼设计了一个观景台,坐在那里可以看到长城盘踞在山顶的全景。
每次有邻居朋友到家里来玩,都会上楼专门从那个角度看一眼长城,夫妇俩不厌其烦地介绍长城相关的历史文化。
每年有一大半的时间,夫妇俩都在北沟村度过。到了周末,孩子从寄宿学校回来,也和爸妈一起生活在村子里。
与此同时,他们心里还冒出了一个更大、更强烈的念头:要拿出前半生的积蓄,让这个村庄变得干净、美丽、更宜居。

为了让这个村子“活”起来,夫妇俩修路、翻修老屋、建民宿,不知不觉花光了一个亿。陆续有200多个原住民在村里找到了新工作,他们形成了不同的职业圈:建筑队、园艺队、厨师队、服务队、后勤保障队
来北沟村里的老外和城里人越来越多,最多的时候,村里定居着30多户老外。邻居都很有来头,大部分是所在行业的精英,还有好几个国外的隐形富豪。

比如加拿大排名前三的富豪、石油家族企业传人、医疗行业的创始人……北沟村因此被媒体称为“中国的比弗利山庄”。
这么多西方人竟然在中国北方农村找到归属感,一起在这里抱团养老,这是阚冬一家之前从未想到的。

他们走在村里丝毫看不出“富豪身份”,中文也说得很好,买菜的时候也会学中国人讲价,村民们都亲切地称呼他们“老王老张”。
犹太企业家李碧青已经在村里生活了6、7年了,她所在的医疗行业节奏很紧张,自从在村里安了家,她觉得每天出门遛狗都特别快乐。
到处都是漂亮的大自然,村民都很有礼貌,而且已经很习惯和外国人相处,大家都很随意,这让李碧青觉得生活特别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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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碧青每年都会组织犹太社团来村里搞活动,大家设计了一个寻宝游戏,每张任务卡都有一个关于农村的问题。

每次搞活动,大家都玩得特别开心,也对长城脚下的小山村越发刮目相看。

在浙江绍兴新昌县的一个山谷里,开车经过一条狭窄土路,才能抵达山谷的尽头,在一片临水的缓坡中有一个隐匿、漂亮的生态村落。每一个来过的人都称它是:一个真正的现代桃花源。

它占地约10亩,三面环山,背靠的山脉最高,两侧山势舒缓,像被两只大手环抱着。这里有住宅、有花园、有菜地、还有一处天然水源,流淌过每一户门前。

来这里常住的,有建筑师、作家、插画师、服装设计师、茶人等等。
这个乡村共享社区的发起人:肖磊和老曹,是最早的两个常驻民。现在,他们80%的时间都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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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曹和肖磊是大学本科同学,虽然毕业后分别去了不同的大学读研究生,也在不同城市工作,但两个人一直保持着频繁的联系。
偶然的机会,肖磊看到了一本书:《周末田舍生活》,记录了日本女律师一家人十几年间“5+2”的生活,他们平时在东京工作5天,周末2天会到乡村劳作、居住,这对他的触动很大。
当这对老同学的工作同时遇到了瓶颈期,他们决定辞职,回到乡村,寻找新的可能性。
他们花了近1年的时间,在安吉、临海、奉化、甚至跑到老曹的家乡四川……找了近70多个村子,最终才定下了藏在绍兴山谷里的这个荒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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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给新的村落取名为生田社:一群人理想中可以生活的田地。它是一个独立于世的空间,距离宁波机场开车需要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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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只有肖磊和老曹两个人在这里工作、生活,所以只有一栋房子,工作室和居住空间是一体的。老曹喜欢种花,便沿着地形设计了几个花园和大草坪。
后来,来的朋友越来越多,每次都只能打地铺,他们才决定把公共空间做大,把后面半坍塌的闲置房进行改造。
肖磊拿出了所有积蓄,父母也资助了一部分。房子做到一半就没钱了,他常常焦虑,后续靠着向亲戚好友借钱,才坚持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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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部分由老曹负责,陆陆续续做了4年,功能也是一点一点增加的。
整个村子就像一个“陋室”,入简出繁。进入室内空间,夯土的墙面,几件老家具,给人的感觉是简单的、质朴的。但走向庭院,景致却是繁盛的,能感受到真实的美的状态。
因为是在山谷里生活,老曹用的是懒人的生活逻辑造房。所有的室内空间,都是环形动线,从客厅到浴室、再到居住空间,这样不仅方便,还能随时透过每一扇窗户,看到室外的美景。
每一扇窗户的大小和位置,也是精心设计过的——这棵树需要高一点的取景、那朵花需要开窗低矮一些,随时调整、修改。

每一栋房子都有一个室外的廊下空间,这样的设计来自于传统的农家院落,除了能满足遮阳功能,下雨天也能乘凉、或者和邻里聊天,增强彼此之间的亲密感。



肖磊和老曹觉得,这个村子的美妙,在于它完全像一个共享社区,一个可以实现熟人社交的尺度,无论是喜欢独处、还是喜欢热闹的人,都很有安全感。来这里的人,都可以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放松方式。


现在,生田社陆陆续续已经有四、五十个人反复到访了。大部分人,都是可以脱离大城市,依托于互联网实现半自由职业。

肖磊觉得,自己算是一个先行者。既然很多人都能脱开城市,也向往乡村生活。他就努力提供一个空间,让大家一起抱团生活。
当住在这里的人都拥有一片独立的小天地,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生活和工作就会变得舒心起来。

鳌湖老村位于深圳北部最边缘,靠近东莞。村里有100多座客家排屋和6座碉楼,不少是民国时期修建的,村民也保留了传统的宗祠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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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春儒8岁时,跟着父母离开了鳌湖老村,迁居到深圳罗湖区,成了一名城市人。 

从广州美术学院毕业后,邓春儒一心想当个画家,专职画画。2006年他偶然听闻小时候就读的启明学校,要被一个老板包下来当养鸡场,心里一惊,他决定抢先把这里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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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学校

启明学校是一幢民国时期的碉楼建筑,由侨胞和村民捐建,邓春儒在这里上过学前班,老师用客家话上课。 

曾经的母校变得破败不堪,没有门窗,荒草丛生,内部堆满了垃圾。当时一年的租金很低廉,但等他把基本的门窗、地面、水电、院子都弄好后,就已经花了几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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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学校二楼的一个房间
平时被用作村中议事、艺术家交流等场合
启明学校安静,适合创作,邓春儒住在市区,几乎每天都过来工作,他是村中原住民里唯一的画家。 
邓春儒的父母早已退休,也住回了老村,2012年母亲非常希望儿子一家三口也能搬回来住,只隔“一碗汤的距离”,有什么事情比较好照顾。
妻子王亭想着市区二室一厅的房子空间狭小,年幼的女儿玩耍空间有限,到村里她还能骑自行车,亲近大自然,于是也愿意回村居住。 

夫妇俩的朋友都在市区,开车参加聚会单程需要40多分钟,有一回去市区的路上,王亭感叹:“如果不是我们去见朋友,而是朋友来村里找我们玩就好了”。她就这么随口一说,邓春儒却觉得主意好,开始忙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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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春儒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当个“贴钱贴时间的中介”。
以请吃客家烧鹅为由头,把艺术圈的朋友们邀来,顺便展示古朴的房屋。老村有两大优势,一是僻静,二是租金低,一两百平的院子,月租只需要七八百块。 
正好当时深圳市内一个艺术园区租金上涨,一批艺术家正愁没地方去,鳌湖成为他们理想的选择,所以光是2013年,就有20多位艺术工作者搬了过来。 

现如今,这里住了近百位艺术工作者,有大学教授,也有刚毕业的学生,他们是舞蹈演员、画家、策展人、音乐人和设计师……年纪最大的60多岁,最小的是95后,不少人住了七八年。 
新搬来的租客,往往会来一桌“开伙饭”,与村里的艺术家们热闹热闹。 

附近的古村,不少都已被拆除,即将盖起高耸的公寓楼。 
鳌湖老村本来也会有类似的命运,因为邓春儒近些年的奔走,艺术工作者们整修老屋,让村子恢复了生活的气息,这才得以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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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春儒说:“其实我特别想艺术村慢一点,不用发展得多快,艺术家在这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村民们每天来这里逛逛,过自己的生活,这个才是最重要的。”(来源: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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